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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種可能。所以應(yīng)該做的是:一、調(diào)整部署;二、通報友軍。"
張普景說:"這樣的做法,基本上就是給老李判定為必然變節(jié)了。但我還是相信老李會保持一個革命者的忠誠。"竇玉泉說:"我也愿意相信老李的忠誠,但部署還是要調(diào)整。戰(zhàn)爭是一門科學(xué),寧使我有虛防,無使彼得實償。這是在出現(xiàn)了被俘人員后必須特別注意的!"
自上任后一直對張普景竇玉泉等表現(xiàn)了極大尊重的梁必達,一直靜靜地聽著雙方的爭論不休。最后,他果斷地說,要以最好的可能看待同志,但要以最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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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天空第14集劇情
第14集
因為江古碑知道,早在麒麟山時期,因為路線的分歧,張普景一直在不屈不撓地研究楊、王、梁、竇、包括他自己的歷史和現(xiàn)實問題。歷次運動張普景都表現(xiàn)積極,只要上面有號召,他就會執(zhí)行。如果能把他掌握的材料拋出,那將是一個集束炸彈。但是的張普景現(xiàn)在卻成了反對文革的死硬分子,就是不肯把肚子里的貨吐出來。
這時候的張普景,卻正在為革命為什么會鬧成這個樣子而百思不得其解。他這個自認為最堅定最純潔的革命者居然成了反革命,他有時候也懷疑,自己真的是反革命嗎?那么自己是從什么時候變成反革命的呢?
江古碑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以威逼和誘導(dǎo)兩種方法來對付他。
而張普景的精神也常在兩種狀態(tài)中游移。當他糊涂時,他真的以為自己成了雙料的反革命,為此而痛哭流涕;而當他清醒時,他又成了一個像在過去的斗爭中面對敵人的嚴刑拷打決不屈服的革命者,而江古碑則成了卑鄙的行刑者。有時候在神情恍忽中,張普景覺得自己竟成了當年的
有時候他又想,現(xiàn)在造反派對他的嚴刑逼供,恐怕也不比當年日本人對李文彬的逼供差,自已可以堅持住不叛變,李文彬為什么就叛變了呢?
梁必達被抓以后,也必然被斗。文澤遠也被拉來當了陪斗。想想往事,看看現(xiàn)在,實在讓文澤遠感慨人生無常。好在他已成了死老虎,而造反派們的主要精力是放在打活老虎上。
以梁必達的性格,他是不會老老實實地被斗的。在斗爭會上,他先是和造反派們唇槍舌劍,當造反派們對他拳腳相加時,他竟與造反派大打出手。
在危機關(guān)頭,北京來了電話,
江古碑對張普景的威逼始終沒有取得太大成果。但既不敢輕易地殺掉,也不敢放,只能長期秘密關(guān)押。終于有一天,看管他的人發(fā)現(xiàn)張普景瘋了。在他瘋病發(fā)作時,他把過去麒麟山的歷史和當今世界革命的形勢常常一鍋燴地作起了大報告。
為了卸掉這個包袱,江古碑把竇玉泉帶來了。張普景的慘景讓竇玉泉心有不忍,說江古碑太過分了。但是江古碑卻提起了當年竇玉泉讓他看的那個"患"字,說我是從你那兒學(xué)到不能養(yǎng)虎為患的道理的。
竇玉泉動了惻穩(wěn)之心,說張普景這個人已經(jīng)廢掉了,要求江把張普景交給他去處理。
竇玉泉被整下臺后,因為他一貫不當出頭椽子,所以情況要比其他老戰(zhàn)友好得多,他現(xiàn)在是軍里某農(nóng)場的場長。他也把張普景安排在了這里。張普景時常沉默時常發(fā)作,只能小心照顧。有時候連竇玉泉也在心中犯嘀咕,不知道張普景是真瘋還是假瘋。無奈中他找
張普景回家了,但新的問題又出現(xiàn)了。張普景天天鬧著要給軍里干部們做報告,不讓做,就把家里東西砸個稀巴爛。
竇玉泉反復(fù)考慮,想出了一招。他去找正代理軍長的
這個要求讓朱預(yù)道很為難。他現(xiàn)在也是如履薄冰,生怕被造反派知道了就要大禍臨頭。但在竇玉泉一番既有骨頭也有肉的說服下,老戰(zhàn)友的情份還是占了上風(fēng),他同意借一上午禮堂給他們。
張普景一直要召開的大會終于開了。竇玉泉和老戰(zhàn)友的孩子們對大會作了精心安排。在張普景的這個報告中,他回顧了自己的一生。鏡頭和情景不時閃回到當年的某些人和事上去。他也談到了文化大革命。談到最后,這個瘋子的評議卻越來越深刻,越來來越"反動",許多在撥亂反正之后人們才敢講的話,竟在那個時候就被他這個瀕瘋瀕死的張克思講了出來,使不多的幾個聽者心驚動魄。報告做完了,張普景的生命也結(jié)束了……
第28集